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张采萱:不知怎的,她想到了胡彻说的,杨姑娘最近在卧牛坡闲逛,不像是采东西的样子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张全富显然也明白,眼看着她的手就要碰到银子,他突然道: 采萱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张采萱伸手去拿,这银子一收 ,两家以后可能来往就更少了。
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如果真的要借银子,柳家没地方借,那就只有张家这边了,儿媳妇严带娣娘家那边,不问他们家借就是好的,想要问严家拿银子,根本不可能。
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