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