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
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五中的周边的学区房一直炒得很热,孟母看来看去,最后还是蓝光城最满意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,跟孟行悠的同款。
孟行悠说起瞎话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: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,特别宽敞,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。
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
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
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,弓起手指,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,纵然不安,但在一瞬间,却感觉有了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