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圆有点为难,道:叔叔说,降一半,所以,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。
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
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她语气轻松,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,大概八九不离十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