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