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