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