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