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