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