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庄依波就坐在车窗旁边,也不怕被太阳晒到,伸出手来,任由阳光透过手指间隙落下来,照在她身上。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她转过头,迎上他的视线,微微一笑之后,才终于又低下头,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: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?
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
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,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,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她跟他说回程日子的时候,他只说了能到就到,不能到就不会送他们,可是他没说过会跑到伦敦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