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