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