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,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,一面寻找一面叨叨:咦,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?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