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