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