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