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