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?霍靳西却又问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霍靳西听到她的话,缓缓重复了几个字:一两个月?
她说着说着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,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,人声嘈杂,分明还在聚会之中。
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四目相对,霍靳西平静地看他一眼,淡淡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,随即便准备从他身边径直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