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我不住院。景彦庭直接道,有那个时间,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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