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