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