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谢谢叔叔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才坐了下来,随后道,景厘她,今天真的很高兴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,要不要我带过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