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一听有陌生人,景宝的动作瞬间僵住,下一秒缩回后座的角落,抵触情绪非常严重:不不想不要去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