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可是偏偏就是她,九年前,遇上了那个叫黄平的男人。
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
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她走出病房,到外面的起居室,拿起自己的简易形状,又朝病房里看了一眼,终于还是扭头离开了。
而更没有人想到的是,这件事的最终结果,竟然是不了了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