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