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