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表情,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,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,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。忍不住道:我们俩就这么多地,还是荒地,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,不用这么费心的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张采萱去了厨房做饭,秦肃凛去后院喂马,虽然忙碌,却不觉得厌烦枯燥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
既然不是她, 那她就是有意抢别人的救命之恩了。这公子一看就很有钱, 不求别的,光是感谢的银子就不是一点点。
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张采萱也发现了,加了腐土的地种菜要长得快些,翠绿翠绿的不显老。
他背上的伤口,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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